编辑推荐
▲作者熊逸,得到APP大热课程“熊逸书院”主理人,被誉为“当代重要的思想隐士”,积淀数十年中外历史文化研究之功,以学贯中西的眼光审视中国传统文化,关照当下社会的普遍性问题。
▲公平正义比太阳还要有光辉!一席融汇古今贯通中西的知识盛宴,一卷独立思考者的心灵地图,一个熊逸精心布局的智力迷宫,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遭到他的伏击,若能棋逢对手地跟他过招一二,那会是特别爽的阅读体验。
▲有关正义的困惑是我们每个人都会遇到的。大到战争、社会争端,小到人事纠纷、伦理问题,这是个充满矛盾的世界,从古至今,人们渴求着正义,但从古代中国的百家争鸣到西方世界功利主义、自由主义、社群主义,正义的观念一直是混沌的、模糊的。
▲熊逸围绕正义话题,分章从不同侧面阐述了正义与幸福、公平、道德、文化、风俗等的关系,他以缜密的思辨,融贯古今中外代表哲人的相关思想,比如中国的儒家、道家、墨家,还有西方的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蒙田、斯宾诺莎、莱布尼茨、卢梭、伏尔泰、亚当?斯密、康德、黑格尔、涂尔干、罗素、哈耶克、弗洛姆、罗尔斯、桑德尔等等;层层深入,探讨何谓正义、正义从何起源及如何实现正义,在与各位先哲对话的过程中,获得思辨的快感与智慧的启迪。
▲这不止是一部哲学作品,它以生动而富有文学意味的语言,列举大量历史案例和文学经典,如雅典哲人的精彩辩论、巴厘岛的殉葬风俗、《左传》故事、古希腊悲剧、文学名著、武侠侦探文学、人类学案例等等,是一部足以撼动人心的作品。
内容简介
贪欲、暴力、腐败……谁偷走了我们的正义?
大到战争、社会争端,小到人际纠纷、伦理问题,这是个充满矛盾的世界。所以从古至今,人们是如此渴求着正义,有关正义的问题也一直深深困扰着最杰出的才智人士。但是从古代中国的百家争鸣到西方世界功利主义、自由主义、社群主义,正义的观念一直是混沌的、模糊的。
熊逸围绕正义话题,分章从不同侧面阐述了:要幸福还是要公正,何谓正义,自由意志的两难,原罪的两难,康德的失误,伟大的嫉妒心……他以缜密的思辨,融会贯通古今中外代表哲人的相关思想,比如中国的儒家、道家、墨家,还有西方的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蒙田、斯宾诺莎、卢梭、亚当?斯密、罗素、康德、哈耶克、弗洛姆、罗尔斯等;并列举大量历史案例和文学经典,层层深入,探讨何谓正义、正义从何起源及如何实现正义。
这部足以撼动人心的作品,以通俗生动甚至带有文学意味的语言,带我们进入一个精心布局的智力迷宫,在与各位先哲对话的过程中,获得思辨的快感与智慧的启迪。
作者简介
熊逸 ,中国当代重要的思想家之一,也是一位思想隐士,隐于市而专心著书的人。
熊逸是一个笔名,只有极少的人识得他的庐山真面目。
他坚持用这个笔名解剖中国传统文化,用学贯中西的现代视角反观中国人的文化祖国。他把这个笔名看作自己宝贵的生命财产。
已出版作品:《春秋大义:中国传统语境下的皇权与学术》《王阳明:一切心法》《思辨的禅趣:〈坛经〉视野下的世界秩序》《道可道:〈老子〉的要义与诘难》《逍遥游:当〈庄子〉遭遇现实》《孟子趣说》等。
在“得到”APP开设有文化专栏“熊逸书院”,主讲中西文化经典,富有思想内涵与知识含量,深受听众欢迎。
前言
序言
似是而非种种
一
[因果]《吕氏春秋·审己》有这样一则故事:越王授有一个叫豫的弟弟,还有四个儿子。豫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一心想把哥哥的四个儿子全部除掉,以便自己继承王位。于是他进献谗言,唆使越王杀掉了三位王子。但阴谋至此遇到了阻力,因为这般狂悖的举动致使群情为之激愤,越王遭到了国人的一致谴责。所以,当豫处心积虑地构陷最后一位王子的时候,越王终于没有采纳他的意见。这位王子为了自保,在国人的支持下把豫逐出了国境,然后率兵包围了王宫。—以下是故事的精髓所在:深陷重围的越王深深叹息道:“恨我没听弟弟的话,才酿成了今日的灾祸!”
[原点]美德是不是一种值得追求的东西呢?答案似乎是不言而喻的。在亚里士多德看来,国家——或任何形式的政治社会——终归是为了促进美德而存在的,而不仅仅是简单地使人们共处。
那么,看来每个人都会同意,一个国家如果具有更多的美德,总要好过只有较少的美德。在某种程度上,亚里士多德正是基于这个理由反对柏拉图的理想国的。在柏拉图的理想国里,家庭被彻底地废除掉了,人们过着一种共产共妻的生活,这就自然取消了传统意义上的夫妻关系。而在亚里士多德看来,正是由于财产私有,人们才可以克制贪欲,从而表现出慷慨慈善的美德;同样地,正是由于情欲上的自制,人们才不至于淫乱他人的妻子。如果私有制和传统的婚姻关系不复存在,那么自制与慈善这类美德也会令人惋惜地随之消?亡。
这种看似荒谬绝伦的论调在思想史上绝非鲜见,就在亚里士多德不久之后的斯多葛学派那里,克吕西普提出过一个颇合中国道家哲学的观点:善与恶是一体的两面,如果没有恶,善也就同样不复存在了。
这种二元论盛行于古代世界,从古希腊的斯多葛学派到中国的道家与《易经》哲学,再到波斯的拜火教,甚至今天仍然不乏信徒,但它在逻辑上究竟可以严格成立吗?——譬如“光明”与“黑暗”这一组经典的二元对立,若在巴门尼德和圣奥古斯丁看来,所谓“黑暗”并不是与“光明”相对立的一个实体,而只是“光明”的缺失罢了。那么,善与恶、美德与罪行,彼此是不是有着同样的关系呢?
美德的性质究竟是什么,是顺应人性还是克制人性,或者是顺应与克制的某种比例的组合?在中国儒家看来,一个人对父母的爱天然胜过对远亲的爱,对远亲的爱天然胜过对陌生人的爱,这就是“仁”,是天伦之道,理想的社会就是贯彻这种仁爱精神的社会,而所谓“良知”,尤其在心学系统里,正是“不离日用常行内,直造先天未画前”; 然而在西方基督教的伦理观里,不但要“爱人如己”,还要爱自己的仇敌,尤其是要使自己对上帝的爱超越于血缘天伦之上。
…………
二
武侠小说在中国近现代蔚为大观,而当时的文人学者大多对此不以为然,只是冷嘲一下小市民的低级趣味罢了。但也有一些人把武侠热当作一种大众文化现象加以考察,进而探究这一现象的成因及其社会功能。
一种相当有代表性的看法是,因为正义在现实世界里屡屡得不到伸张,人们看到的永远都是“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总是有心抗争却总是怯于抗争,于是只有借助武侠的白日梦来对沉伏已久的正义做出替代性的伸张。
稍受西学浸染的国人至此很自然地会推衍出这样一个结论:武侠小说的兴盛正说明了中国人法制意识的淡漠——我们总是冀望于侠客从天外飞来主持公道,却不肯冀望于一个完善的法制世界,由法制来伸张正义。
1904年,周桂笙为《歇洛克复生侦探案》(今译《福尔摩斯探案集》)撰写弁言,向国人推荐西方侦探小说,文中特别强调了侦探小说最重人权,即便是伟大的侦探也只能把自己一展身手的范围限制在侦破的领域里,不能私自充当法官和刽子手的角色。
这样说来,西方的侦探小说和中国本土的武侠小说似乎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照,前者重人权、尚法制,后者不但毫无人权和法制的观念,而且——尤其要不得的是——崇尚暴力。而今已是百年之后,看看中国的图书市场,侦探小说依然冷寂,武侠文学则有金庸、古龙、梁羽生带起的新的高峰,其盛况比之还珠楼主的时代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到了今天,武侠热作为一个大众文化现象依然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但学者们思考所得的结论往往只是印证了百年前的那些说法。陈平原的《千古文人侠客梦》把武侠文学堂堂正正地纳入了专业研究领域,书中谈道,“整个民族对武侠小说的偏爱,确实不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说‘不美妙’,是因为武侠小说的风行,不只无意中暴露了中国人法律意识的薄弱,更暴露了其潜藏的嗜血欲望”。
这样的意见被不断地转引和称道,以至于成为当今中国文人对武侠小说的一种相当主流的认识。的确,武侠小说唯独在中国风行,这是事实;中国人的法律意识确实薄弱,潜藏的嗜血欲望也确实存在,这些也是事实;所有的环节看上去都是那么合情合理,但是,它们之间的因果关系当真存在吗?
事实上,现当代美国的文艺作品里也有许多可以称之为侠的角色,譬如钢铁侠、闪电侠、蜘蛛侠、神奇四侠,当然,还有超人及其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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