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 万众瞩目的天才少女,如何成为了为自由而战的民谣女王?琼•贝兹的成长之旅与回望之书。
作为出道即成名的灵魂歌者,作为美国乐坛至关重要的人物,是她复兴了民谣并将其带给了庞大的主流听众群体,也是她发掘并向大众推荐了鲍勃·迪伦。
★ 一部迎击世界的战斗手册,一段二十世纪美国乐坛与激荡岁月的见证史:
关于音乐,关于成长,关于六十年代的浪漫往事,关于“我有一个梦想”的历史现场,也关于爱与勇气,关于自我与理想主义的并肩前行。
★ 戴过王冠与荆棘,穿过战地与鲜花,经历过万众欢呼与二次入狱,她的人生就是时代的钻石与铁锈
她曾是鲍勃·迪伦的王后,孪生的地下之星;她曾是马丁·路德·金的同路人,从他那里获得希望和灵感之源。乔布斯曾无比迷恋过她,后来,她在他葬礼上深情献唱。
★ 自由与和平的使者,细说影响时代走向的数次民主与反战运动,她的名字将于马丁·路德·金和甘地一起被人铭记在心:
“仅仅做音乐对我来说是不够的。如果我的生命中不是行动和音乐并行,那么那些声音再动听,也与这个世纪*、真正的问题毫不相干——我们如何制止人们自相残杀,我又该如何用生命帮助人们停止杀戮?”
——琼·贝兹
★虹影 高晓松 老狼 许知远 感动推荐 周云蓬 作序致敬
她的人生坚硬如钻、光芒四射,而她的歌声如同美丽而易碎的碗,碗里装的是烈酒和药。
如果世界依然没有变好,那后来者还要像她一样继续歌唱吗?
——周云蓬
内容简介
爱与挣扎的自我袒露之书,二十世纪美国乐坛与激荡岁月见证史,
歌唱自由的民谣女王,坐在六十年代的鲜花荆棘之上。
琼·贝兹以真挚坦诚的笔触回望自己的传奇人生,一个桀骜不驯的天才少女如何慢慢成为美国民谣的关键人物,进而又成长为以歌声和行动对抗不公和暴力的和平使者。
从童年和青春期的成长故事,到作为横空出世的民谣少女,面对一夜成名的悸动与挣扎。再到与迪伦的相知相爱、与马丁•路德•金并肩同行。她穿越了六〇年代的风云悸动,在数种错综复杂的价值观交战中,努力保持着自我和理想主义的并肩成长。她穿越过战地与鲜花,为争取正义与和平积极行动,曾冒着生命危险在空袭中访问越南。
这是一部关于成长,关于爱与勇气,关于六〇年代的青春,也关于自我挣扎和坚定信仰的回望之书。她写道,“这人世间的挣扎啊,变成了我们的眼泪和笑容。”
作者简介
琼·贝兹(Joan Baez)
美国音乐人、词曲家、社会活动家、传奇民谣歌手。
自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登上歌坛之后,她的作品始终热切关注着时代、社会与人民,在六十年代曾风靡一时。同时,她一直投身于社会活动,在反战、反暴力等领域奋斗,呼吁自由与民主,为边缘人群和弱势群体争取权益。
在其职业生涯中,琼·贝兹发行了三十多张专辑,至今已公开演出六十余年。2007年,贝兹获格莱美终身成就奖,2017年入选摇滚名人堂。
朱丽娟
中国人民大学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博士,加拿大英属哥伦比亚大学访问学者,现为西藏民族大学文学院讲师。在《东方历史评论》《青年视觉》发表过译文十数篇,出版译作《翟理思回忆录》《你可以改变》《简·爱》等数种。
前言
推荐序
如钻如铁,如酒如药
民谣在她那里,不是小清新,也绝非岁月静好,
她的人生坚硬如钻、光芒四射,
而她的歌声如同美丽而易碎的碗,碗里装的是烈酒和药。
——如果世界依然没有变好,那后来者还要像她一样继续歌
唱吗?
琼·贝兹七十七岁了。
七十七岁这一年,她不但发了唱片,还开了全球巡回告别演唱会。她明确表示,这是她此生中最后一次巡演。“我会带着一张让我骄傲的美好专辑上路。”她说。
为了一睹昔日民谣女王的光辉,我们飞去了马德里——她告别巡演的最后一站,并且选了一个很好的位置,票价比起去年看的U2乐队的现场便宜多了,窃喜之余,也有点伤感:琼姐姐唱得太久了,估计很多年轻人都不知道她了,要不然,告别演出的最后一场,怎么也得选伦敦O2体育馆或者纽约麦迪逊广场花园那样的大场地啊!不过马德里皇家歌剧院规格也很高,是西班牙传统的老牌演出场所,伊莎贝拉二世时期的风格,跟琼·贝兹的气质很匹配。
演出直接开始,没有常规的宣传片、没有主持人,就是琼姐姐一人抱把吉他,上来几个简短的和弦,开口就唱。六十年前,她在波士顿哈佛广场咖啡馆里刚出道时,应该也是这般简单的模样,那种无所求的自信,“仿佛对着上帝歌唱” 般的坦然与自如,既是一种天赋,又带着多少掌声和非议打磨抛光出的钻石的光芒。
唱了几首歌之后,鼓手、键盘、女声伴唱上来了,全场气氛开始热烈起来,但乐队很简约。鼓手只是踩着底鼓,简单地打着通鼓,连镲片都没安装。键盘手一会儿弹钢琴,一会儿弹主音吉他。乐队没有多余的炫技,整体突出琼·贝兹的歌唱。
琼姐姐翻唱了鲍勃·迪伦的那首《宝贝,那不是我》(It Ain’t Me,Babe),紧接着就唱了她给迪伦写的那首著名金曲:《钻石与铁锈》(Diamonds and Rust),把这两首歌放在一起,大概她如今仍对迪伦有话要说。
演出渐入佳境,有嘉宾助场,是西班牙的一位男歌手,跟她合唱了一首西班牙语歌曲。琼姐姐籍贯墨西哥,说西班牙语就像我说沈阳话,我猜因此她把最后一场演出留给了西班牙。琼姐姐有着强烈的族群意识,除了唱歌,她的很多精力都用于为种族平等而奔走呼吁,她主张歌唱并且行动。但是,鲍勃·迪伦不这么想,鲍勃·迪伦认为:其实你谁也改变不了。他也不想影响和改变谁,甚至拒绝别人往他身上贴“抗议歌手”的标签。
后来,琼姐姐竟然翻唱了莱昂纳德·科恩的《苏珊》(Suzanne),还有她年轻时爱唱的黑人蓝调名曲《日升之屋》(House of the Rising Sun)。她年轻时是天使般华丽的高音,唱这歌有些稚嫩,现在嗓音有点磨砂了,唱这首歌火候正好。
老朋友们都没来,披头士(The Beatles)风流云散,马丁·路德·金和乔布斯已逝,鲍勃·迪伦和保罗·西蒙没露面,属于他们的黄金年代已然消逝,唯有歌声回响,而岁月的痕迹如同铁锈般,暗藏在那歌唱里。
琼姐姐返场了七八首歌,从约翰·列侬的《想象》(Imagine)到保罗·西蒙的《拳击手》(The Boxer),还有她年轻时就爱唱的犹太歌曲《多娜多娜》(Donna Donna)。到后来,她的嗓音有些疲倦,毕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透过结了冰花的玻璃,六十年的人和事一幕幕看过来,也该疲惫了。
演出结束后,观众们迟迟不愿离去,堵在剧场的后门,盼望她能出现,有要签名的,有要说上一句话的。等了好久,琼姐姐没出来。告别就要彻底点,坚决地谢幕转身,拖泥带水的离开不是她的风格。
好在,我们现在可以开始读这本书了,听她讲那过去的事情。我读完了,很好看。关于遇见迪伦的那一章,她说迪伦有一双跟上帝一样苍老的眼睛。有关马丁·路德·金的那一段里,她唱着歌把马丁·路德·金叫醒,他醒来,说道:我一定是听到了天使的声音,再给我唱一首吧,琼。还有,越战期间,她曾亲身去了河内,目睹战争的残酷,躲空袭跑警报,回去便写下了那首悲怆的反战歌曲:《此刻你在哪里,我的儿子?》(Where Are You Now,My Son?)。
“再给我唱一首吧,琼。” 民谣在她那里,不是小清新,也绝非岁月静好,她的人生坚硬如钻、光芒四射,而她的歌声如同美丽而易碎的碗,碗里装的是烈酒和药。现在碗空了,曲终人散了,她会有些许空虚寂寞吗?如果世界依然没有变好,那后来者还要像她一样继续歌唱吗?
或许答案依旧在风中飘呢。
周云蓬
写于大理
2019 年9 月
- 微信号
- 网站问题、用户注册登录请联系站长,看到第一时间及时回复。
- 公众号
- 慧眼看每日荐书,关键字找书,新功能陆续增加中,敬请关注!